毕竟以百里重华的手段，他带出来的蛟龙四人，没道理那么容易就叛变了。
金凤因爱生恨，能想的通。
可是石鹰，说真的，石鹰叛变，沐芸婳真的是找不到石鹰叛变的理由。
就算石鹰说他是不甘于屈居百里重华之下，可是，夺权之后的石鹰也并没有接受皇上的招安，归顺朝廷。
为了权，不像。
这也是沐芸婳一直觉得挺违和的地方。
“你说……”
“如果……”
沐芸婳和百里重华齐齐一起开了口了，停顿了下来，沐芸婳先开了口，“如果石鹰的叛变，是因为知道了什么，才故意为之的呢？”
这句话并没有引起百里重华多大的震动，显然，他已经想都了。
沐芸婳抿唇：“如果石鹰动用全力，不死也会脱层皮吧。”
但是明显，当初的石鹰并没有将她们逼到绝境。
不死石鹰能力不够，现在想来，该是石鹰故意放水的。
为什么故意，为了百里重华的回归。
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百里重华语气沉重。
沐芸婳看他，“我唯一知道能够预测未来的人，只有一个。”
那就是国师。
“石鹰在改变我的命运是吗？”百里重华没有问那个人是谁，显然也知道那个人是谁了。
他的话小叶子完全听不懂，但是沐芸婳却是很明白。
点了点头，“死而复生是逆天而为，如果他已经算到结局了，除非阻拦天道，否则不可能改变结局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