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,又转向世允:“你站不站门口我都会到的。”
世允却赌气问我:“刚刚那个是谁?”
“什么?”
“刚刚与你在走廊说话的人。”
想必他刚刚已看到了我与丁存志在对话。
“一个朋友,”我回答他,“恰好他母亲也住在这个医院里。”
“你什么时候交到这个男性朋友的?”
我笑出声。
“你笑什么?”世允问我。
“哦,不,我想说,我喜欢你吃醋的样子。”我走到里头。
一旁的君梅也忍不住掩着嘴偷笑。
世允很不好意思。
他这个人除了爱吃醋,脾气也执拗得很。在医院住了三天,精神才回来一点,又缠着医生放他出院。医生没有办法,只得督促回去好生休养后,签了出院同意书。
我对世允说:“你可神气了,这回连医生都要听你的话了。”
世允套上西装说:“在这里也不过是吊几瓶维他命。”
我不再理他,笑着转向一边收拾的君梅。“君梅,去楼下的花店买一束红玫瑰来。”我说。
君梅应一声好,转身出去。
“红玫瑰?买红玫瑰做什么?”世允在一侧好奇地问我。
我说:“稍后你就知道了。”
一会儿,我抱着君梅买回来的红玫瑰,与世允一道儿上了呼吸科病房。
我走到护士台问:“请问一下这里有没有一位姓香的女士住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