豆豆白了白眼,心中无比的委屈,他这可是为了她呀。
唉,没事,豆豆在心底安慰自己,谁让他就摊上这么个外冷内热的娘呢?
“恩,就是,娘,你能不能将这封信放在这兵部侍郎的枕头旁啊?”豆豆拿出自己绘制的书信,有些担忧地看着娘亲。
连沧月眉目微拧,看着这画得乱七八糟的书信,无奈地叹了一口气,“你说什么事,我来写。”连沧月扶额,都怪她这个娘亲,竟然没有好好教育他识字。
“恩,就是我,我发现,北甸国的王爷楚墨言私自押运兵器,已经到了南诏边境了。”豆豆低着头开口。
内心有些担忧,娘亲不会在关键时候不帮自己吧?豆豆看着迟迟不肯下笔的沧月,小手已经紧张地握在了一处。
“恩,这法子不错。”连沧月良久之后才平静地开口,之后才笔走龙蛇地写下了一封书信。
豆豆顿时觉得生活突然变得美好了起来。
入夜,豆豆已经沉睡在梦中了,连沧月这才换了夜行衣,黑色的披风在夜空中摇曳。
飞檐走壁,一刻钟后,连沧月已经到了兵部侍郎的寝殿外面。
手指一动,白色的窗户纸便已经被戳出了一个洞,将已经点燃的迷烟从刚才的洞口插入。
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之后,连沧月才用湿布捂着口鼻,大摇大摆地走到了兵部侍郎的床榻边。
红色的帷幔下,一个女子眉目如画,兵部侍郎肥硕的脸上堆积满了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