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车桂?”李校长愣了一下,很郑重地点了点头:“认识。”
“他最近来过没有?”
“来过。”
“干什么来了?”
“没什么,就是和我聊聊。”
“聊聊?他经常和你聊吗?”
“哦是的……不,也不经常。”李校长的额头开始见汗。
“他什么时候来的?”
“大概是三月底。”
“他留下什么话没有?”
“没有……吧?”
“你问谁呢?”李伟站起身措辞严厉地说:“我和你说,这案子涉及跨国贩毒集团,你最好在这儿说清楚。不然回局里就没这么自在了。”
李校长转身在办公桌前取了张面巾纸,边擦汗边如小鸡啄米般点头:“我明白我明白。”
“明白就快点说,他到底说什么了。”
“他是三月十七号来学校的,那天我刚好开会,还是别人去会议室叫的我。车桂没进办公室,就是把一部手机留给我,说如果梁晋来取东西就把这个电话给他,其他人则说没见过他,然后就走了。”
“就这么多?”
“对。”
“手机呢?”
“在。”李校长转身走到办公桌前,在一个加锁的抽屉里取出一部国产的智能手机递给李伟。
李伟接过来顺手放进口袋,然后又问了一会儿,看他实在说不出什么,才起身离开。